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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力地挥挥手:“不知者无罪!我脸上也没写着‘我是公主’几个字,起来吧!”
孙大夫胆战心惊地从地上爬起来后,就学着那三个混蛋将脸背了过去。
我心中一气,别过头看着桌子想:这几个丧尽天良的,今个是准备眼睁睁地看着我的脚就这么废了!哼!等老霓到了可以活蹦乱跳的那一天,我非送你们一人一记扫荡腿不可!
晚儿正欲弯腰捡起地上的绢丝裹袜帮我穿上,忽地像见了鬼一般大叫一声“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蹙了蹙眉,转过脸来便看见身上还穿着藏青色官袍的狐狸和手拿暗红色披风的晨儿立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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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立在门前,垂眸看了一眼我裸露在外的右脚,眼底倏地闪过一丝惊怒。我心中一疑,正欲张口,便见那怒色瞬间湮没在深若幽潭的眼睛里,取而代之的是点点柔和的暖光。
晨儿看着我的脚,眉头轻皱,瞪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晚儿,快步走上前将手中的暗红色披风盖在了我身上,肿胀成猪脚的右脚被严严实实地遮住。
我正欲开口问这看起来很眼生的披风从何而来,便听见洛洛尖叫的声音:“呀!这不是我们绿泥今天刚推出的最新款披风吗?晨儿呀,这披风可是用上好的绮丝缎缝制而成,价值黄金一百八十两,你是付现还是记账?”说完,她依依不舍地盯着披风瞅呀瞅!
噶?这块破布值一百八十两?还是黄金?这洛钱串也太黑心了吧?更让大霓我火冒三丈的是,她这时候竟然还想着钱的问题!
刚要开口批判她,一直静默的狐狸开口说:“洛小姐请放心,这披风水已经结了帐!”斜斜地睨了洛洛一眼,他继续说:“店里的掌柜只收了水一百八十两——白银!”
某洛的眼角迅速抽搐了几下,尴尬地瞟了我一眼,小声解释:“是,是白银,我我我刚才是口误,口误!”
口误?我看你是敲诈失误才对!这时候还惦记敛财,这丫头到底有没有良心呀?我狠狠地鄙视了她一眼后,抬眼看向狐狸,犹豫着开口:“那个,你怎么还穿着官服就来了?”
在驴面前,我突然不知该如何称呼他。狐狸?老公小人?为夫美人?这些,似乎都太过亲密。
他眼内的光晕动了动,走过来俯下身用手抹了抹我脸上早已干透的泪痕,柔声道:“方才一直在户部处理一些琐事,接到晨儿的信号就赶了过来。只有脚伤到了吗?其它地方有没有事?”
我鼻子一酸,闷声道:“其它还好!”脑子转了转,猛地抬头问道:“你说信号?什么信号?”
他笑了笑,未答。起身看向早已转身盯着我们老久的三人,抱拳寒暄道:“清泽兄,阮公子,尹将军,今日之事麻烦你们了!”
清泽似笑非笑地斜了我一眼,流里流气地开口:“袭水兄总算是看到我们了!泽还以为你眼中只有瑜儿妹妹一人呢!”
帅驴面无表情地别过头去,眼神冷峻。盔甲男诚恳地对他点了点头,未语。
他没有理会清泽的调侃,瞟了瞟床上的华睿,问道:“华睿公主伤势如何?”
清泽答:“并无大碍,回宫后让太医院开个方子好生调理一下便可!”将眼光投向我,他翘起左嘴角对着我无比暧昧的一笑:“倒是瑜儿妹妹的伤脚还未经大夫检查,不知伤势如何。”
狐狸抬眼扫了他一眼,这一眼似凝结了天地间所有的寒气,冰冷刺骨。清泽脸色一怔,随即尴尬地笑了笑:“那个,袭水兄还是尽快带瑜儿妹妹回府为佳,以免耽误了治疗!”
“恩。”他应了一声,转头看了看睡得安详的华睿,启唇道:“我已派人通知御医在公主寝宫候驾,劳烦清泽兄、尹将军护送公主回宫。”
盔甲男抱拳答:“穆大人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