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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他的官位怎么能说放就放,知道他这辈子的心血都花在了这个官位上了吗?而他对这个官位的付出还没得到更多的回报,要他怎么放?“我告诉你们,在这个都尉府,容不得你们放肆!”卫虎使了一个眼色,周围的士兵已将他们牢牢围住。
桑雨没等他们围攻上来,抬起一脚就是往卫卿的屁股上猛踹,好让屁股的主人发出杀猪的声音镇住那一群人。看来他们两父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典型代表。
“停停停。可别把他给踢坏了。”沧弦止住她还没停下来的脚,可千万别把他给踢晕过去了,要不然人家还以为把他给踢死了,到时就没有东西可以和卫虎交换官位了。不过看着桑雨还是那么有力气,嘴角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意。
“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害她差点白白地死在了这里,让她差点与沧弦阴阳两隔,这是她无法原谅的。
既然她的家人不是他暗中派人杀的,为什么他就那么积极得想要她死?
“被判满门抄斩的人,他的家人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卫虎话音刚落,沧弦一把清脆的耳光声落在卫卿的脸上,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是谁允许他这样说话的!“是因为雨儿偷了你藏在叶家寨的银两,怕她发现了你想谋反自称王的阴谋吧?你可知雨儿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巧合而已。”而这个巧合,也让他差点失去了她。
“你看,你都把他打晕了。”不让她踢,自己却才一个巴掌就把人给拍晕了。桑雨有点不满,怎么有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味道?
“再拍他一巴掌不就行了。”沧弦抬手又是一把掌掴在卫卿的另一边脸上。可是人家却不给他面子,依旧半死不活地低着头不醒来。
“你胆敢再动他一根寒毛,我就要了你们的命!”自己的儿子在他们的手上,卫虎只能用言语威慑他们。“你究竟是谁?”被人知道了自己心中的算盘和想法,他阴冷的眼中故作镇定地透着戒备。
“我是谁有那么重要吗?还想要你儿子的命,那就想想你究竟选择你的官位,还是选择毁掉你的名声丢掉你的性命?”见他还不醒来,沧弦又是一巴掌掴上去,这回脸上辛辣的生疼,让卫卿醒了过来,要不然就真的等着被扇死永远不要醒来了。
“我要是都选择呢?”卫虎转动着手上的剑柄,满脸的杀气。
“做人最好不要这么贪心,怎么也该自知之明一点啊。”不知道要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吗?而且要的越多付出的代价就得越大,这一点任谁都知道的吧?本来想着他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应该让他告老还乡种种田养养花去。没想到已过半百的年纪,野心还这么大。
“少废话,都给我上!”他们既已知道了他的秘密,自然是不能让他们活着出了都尉府。否则自己不是成了被人落下了话柄的忍者龟,就是成了被人人人唾弃的丧家犬。
“看来你爹是不要你了,你是怎么选择?”他的儿子还在他们的手上呢!居然敢命令人直接用武力,明显着他儿子即使是死了,也是阻止不了他的野心了。
说话间,场地上穿着一色的战服的士兵紧握着兵器,朝着主人锁定的目标飞奔过去。
“别,别,别杀我啊。我,我我回乡种田去。”正当沧弦又是一掌飞过来之际,卫卿求饶地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沧弦却是没有收掌的意思,如急电似的速度在卫卿的面前划过,也抱起桑雨带离她瞬间离开那一群刺杀过来的士兵。
“你,你,你……”卫卿一手掐着自己的喉咙,一手指着不远处刚刚落定在地面的沧弦,脑门的青筋暴涨,脸色难看地有话一时间都说不出来。
“不错。别你了,赶紧吃下去吧,要不然你不死也会被你自己掐死。”原来沧弦给他吃了颗救命丸。总算不像那个老顽固,不过想想自己怎么就不杀了他,还浪费了自己的一颗药?
卫卿咽下那一颗被他努力卡在喉咙里的药丸,见爹爹在他的身边正要走过,他抱住卫虎的腿大叫,“爹。”
卫虎瞧着没出息的儿子,也懒得出声一脚踢开了他。卫卿却是依旧没放弃,他不能让他的爹爹给抛弃了,否则自己以后没有的官做,还真的只能回乡下种田去了。便死缠烂打地挡在他爹爹的面前,边闪开卫虎的拳头,边还只能还击地保护自己不会受到挨打。
这是老狗在教训小狗,还是小狗在揍打老狗?桑雨歪着头分不清怎么下定论,反正怎么看就像是一场狗咬狗的场面。
卫虎手下的士兵也不闲着,见沧弦已在他们的身后,又锁定目标朝他围攻过去。沧弦飞身把自己处在战火当中。来一个他便打一个,来两个他便揍一双。
脚下扬起的尘土成了他最好的武器,在他晃动的两袖间,尘土已凝聚在了一起,像是一颗颗碎石飘在空中。沧弦扬起嘴角的弧度,一挥袖,浑厚的气运带动那数十块碎石朝四周发射,无一落空。那速度之快,让人无法瞧清朝他们飞过去的是什么;力道之大,穿破了皮肉不说,还打破了树身。
一时之间,离他最近的人个个被劲道带飞了身,倒在地上按着被穿破的皮肉,虽不是要害之处,却也让他们疼得清醒。
其余的人望着被穿破的树木,不禁寒颤连连,却也在卫虎的威慑下,硬是壮着胆子前俯后仰地围刺上去。
见那一群手下一时之间解决不了,卫虎便拔出了剑身,亲自迎了上去。
站在一旁的桑雨抿着嘴,只能在一旁看得她心惊肉跳,脸上的神情掩藏不住她的担心与害怕。只顾着看沧弦,却没注意到卫卿的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还不快停下来,否则我杀了她。”为了讨好父亲,他只能这么做。卫卿拿着刀柄,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手心已冒出了汗。
沧弦还没落定,袖中已有小石子朝卫卿飞过去,没等他反应过来,手中的刀子已经掉落在了地上。
在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谁有资格可以拿刀架在桑雨的脖子上!更何况是在他的面前。自己对他的慈悲却给了卫卿反过来杀人的机会,差点还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沧弦悲愤地再一次射出一颗小石子,在这同时,他飞身揽住桑雨的腰际,她身后的卫卿却是定格在了原地,失去了生气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