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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很意外,她都伪装的这么严实了,没想到他居然还能认出来。
她点点头,“可以。”
慕子航大喜,从书包掏出一张照片出来递到她手上,接着又拿了一支笔给她,“你就在这里签名好了。”
“好的。”
林曦把照片反了一个面,一愣,满脸震惊,“这照片是”
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慕子航说,“这是你第一次开签售会的时候签名的那张,我本来是想每次你的签售会都过去的,但是所以现在就只有你的一次签名,不过没关系的,你现在签了就有两个签名了。”
林曦最终什么都没说,签好字后就还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