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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被那个国师将计就计拿他当戏码利用。估计墨国国师要的，不只是瑞安，还有墨国——
“娘……”
“叫我凤兮。”一口打断他的话，娘子娘子的叫，怪别扭。
“我告诉你，那个赫连苍穆身边的女人也是坏人，子夜亲眼看到他们商量着要怎么算计赫连苍穆。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就放了他回去。”
说起这件事段子夜还一副迷糊的不解样子。凤兮确是知道怎么回事，那天国师与她会面的功劳吧。
“那是他们的事情，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手心一颤，她压下心头的冲动，冷淡回话。
“他们，他们还说了你是个不祥邪物……”
“你相信吗？”双目淡淡望向他，凤兮忽然觉得好讽刺。
“不相信，子夜只相信凤兮。”段子夜咧开嘴角，灿烂微笑。
虽恼他上次离开废府向丞相告密，不过想来他也是个可怜人，她也不知要如何怨恨他，瞧见他这样无城府对她笑，心底微微的暖了暖。
“算了，你不用相信我，你可以相信他们，远离我身边就是爱惜你自己的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