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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傅,弟子一定会守住本性,不让您失望。另外,希望师傅能留下锦囊为弟子引路?”铉恒深知师傅神通,能求到锦囊,将来定有大用。
“赶至今晨,为师特制二锦囊,待你要命时刻打开即可。切记切记,不可愚心解开。”王道士谨醒弟子,从方形‘星卦阵’中拿出锦囊,递于铉恒。
铉恒将锦囊收于心胸怀袍道别“师傅之恩,弟子永生难忘。只可惜逢遇乱世,民不聊生,注定不能终身孝敬师傅。”铉恒挥泪,转身当着师傅的面,收拾包袱。这间茅屋,是师傅俩七年居所,有着特殊意义。
少许,铉恒收拾完毕,背挎包袱,最后一次道别。王道士再次提醒铉恒,一定要去祭拜“王禅”祖师。
铉恒洒泪,突然想到一事未明,便背对老道士,哭诉道“师傅,弟子还有一事未明了?若这乱世无天佑星将如何?”问完这话,铉恒知道自己的师傅肯定不会透露天机,便挎着包袱去往祖师仙洞。
走出茅屋很远之后,铉恒若有若无的听到王道士的叹息声“…无天佑星…天下…将…无法……统一……”铉恒闻言,明了些许自己师傅之前的那句“半壁江山”。
不久后,祖师仙洞内,铉恒双膝跪草席,先九十九叩首祖师雕像,晃了晃酸麻的脖颈,骨骼‘咯咯’直响。第一百叩首完毕,铉恒提起旁边的包袱挎于肩,转身走出祠堂,把山洞门锁闭。
锁门的刹那,一本古朴的书也不知是自天而降还从是门顶降落?铉恒捡起古书,隐约可见其封面,虽说这是古字,铉恒不认识,但猜测潦草的书名,先念出后面两字‘连横’,又猜出前两字是‘合纵’。铉恒猜测出这是“合纵连横”四字,他翻页浏览,发现里面的潦草字,自己一个也不懂,心想着自家之物,算不得盗,先拿下山研究,待来日上山归还便是。
一念及此,铉恒自包袱内找来纸笔,持笔写道“弟子下山,无意中发现《合纵连横》古书,不懂其字。待徒儿找人研究破译,来日徒儿完成您给我的唯一宿命,定还放祠堂。弟子铉恒,望师勿念!”写完后,收拾包袱,将信条夹于门缝。
此地除师徒二人会来,绝不会有陌生人到此,铉恒倒也不怕被他人窃取,做完这些事情,背挎包袱就此下山。铉恒远离祖师祠堂不到一炷香时间,王道士漫步至祠堂,打开洞门,见纸条。大呼“乱世恩怨总是悲剧,天意,天意。”旋即脸上露出笑容,悠然自言自语道“置身乱世局外,看来老道也得继续去云游天下另寻宝山,颐养天年喽!哈哈……”
铉恒行至两三个月,看到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四处战乱不断,亲自看到的一次军阀之战是路经河南那次,契丹军南下进攻河南。天下已四分五裂,诸国并起。真可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乱世中生活几月,相当于普通人的一生。用看惯世间冷暖,历经人生百态也不为过,乱世能救一人是一人。铉恒曾读历史,知晓千古暴君秦始皇大一统,残暴不仁。二世听信阉人赵高谗言佞语,三世时大势已去,做无用功努力,最终,国亡。
汉,高祖得天下,给百姓安家乐业的生活,国史长久。后代子孙不得力,国亡。
隋,文帝掌管天下,仁治。后,儿子城府复杂,国亡。
唐,太宗继位,内外开放,天下和平,达到有史以来的鼎盛。后,过于安乐,国亡。
“天子已降世,开启新纪元的日子不会太远,但愿能早结束颠沛流离的生活。多年不曾宿归大楚,也不知母后、皇祖母是否安好?”铉恒先是自言自语,之后联想到血亲之人。
三个月期间,铉恒多次钻研古书无果。天下间懂得古字者太少,至今如此,未曾相遇一懂行人。虽有缘得书,却无缘破译。铉恒还将它置于包袱,主要是方便今后还于祖师祠,等待有缘者破译。
又行半月,此时已逼近初秋。按照师傅话中的指示,真命星应当在洛阳城中,加出道以来的前三月,铉恒行至将近四月,一路上磕磕碰碰,终于来到离洛阳不远的荆紫山脉,寻觅之路,胜利在望。
荆紫山悬崖峭壁无数,处处充满危险,一不小心坠下深不见底的绝渊,将十死无生。至于,是否真的十死无生,还得等后来者破纪录。
“尔等蛮夷休要猖狂,待我家小姐习武归来,定会为我等报仇雪耻。你等要杀要剐随便,我洛阳十大豪门尹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我等在紫荆山出意外,尹员外绝不会善罢甘休,会为我等家丁复仇,只可惜未能完成老爷任务,将回家探亲的夫人送至尹家与员外相见。”
说话的是一四五十岁的老人,他名孟达华,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皱纹满面,他身份是洛阳十大豪门尹家老主管,武功极高,做事沉稳,此次负责送马车中的夫人回家探亲,却没想到半路遭蛮人劫持。
铉恒寻声望去,有两股人马,一方人士左右两边两人护着马车,说话者孟达华是马夫,自然也在马车上,外加车中的夫人,该有六人。另一方人士打扮古怪,共有九人,除其中一男子穿着打扮酷似中原人外,其他人装束不像是中原人。
那个男子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邪恶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长约六尺的长剑,并未出鞘。
另八人其中一长者身披长牛皮大衣,体格阔壮,满脸胡子,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看其站在最前,主导一切,应当是剩下八人的首领。身旁有左邪恶男子,右站一肥胖。身后有六人,其中四人地位较低,远远站在长者五六米处,呈方形站着,中间站着两个年约二十左右的男子。
被围在中间保护着两个男子,其中一人身穿锦衣玉袍,长得颇为俊俏,潇洒的煽着扇子。另一人似乎是侍卫,这些人全部看着对面五人及轿子。
“哈么哒,莫要与中原人废话,直接宰杀扔下深渊。”说话的是那长者,在众的中原人听不懂,却知道人家要杀人了。这叫哈么哒的就是长者右站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把重五六十斤的大刀,身肥如牛,甚是凶煞。
“誓死保护夫人”孟达华说完话后,驱赶马车,剩下的四人向着蛮夷冲去。
“啊哼哦嗯”四声死亡之音响起,四个家丁还未冲到那叫哈么哒身前,就被另外冲出的四人打杀。哈么哒恼怒的看向四人,心说公子出事再与你们说,出手的这四人,正是围着玉袍男子的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