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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药呢?快点止血。”“苗青”气若游丝地说。
我心虚地躲闪开他的眼神,用牙齿一头扯着绷带,一头用手死死绑住伤口,绷带对伤口施展的压力令刺痛百倍上翻,我咬牙死撑着,这点压力不知能不能成功令这么大的伤口自行止血。很显然,不行!鲜血很快渗透绷带,湿哒哒黏糊糊地挂在手腕,似乎要跟绷带较劲,我缠得越快,它渗透得越快。
祭台在没有新鲜血液灌输的状态下开始震动,山缝在祭台做出反应前提前闭合发出轰隆响声,还掀起了一阵阴森森的气流。祭台喝干了凹槽里的血液开始缓缓下降,恢复到与地面平行后,四周的树再次像接受命令的士兵,移步回归自己原来的位置。一切恢复到刚来时的模样。
段灵超在山脚下留了整整一个梯队的人手,当然要把那些病残全部算上,他们轻装简便,看得出是卸下了全副武装的精英。他们早已经收拾妥帖,随时准备回程。三十多号人,除了病患的呻吟不见其他任何声音。
见祭台恢复原状,整装的黑衣人迫不及待抬着担架上前,把我和苗青塞进担架里,跟随我们从祭台下来的高大壮向他们挥了挥手,使了个眼色,把人叫到一边小声嘀咕起来。
负责担架的黑衣人有些质疑高大壮,皱着眉向我匆匆瞥了一眼,对高大壮的命令颇有微词,另外几名负责担架的人员也开始眼神慌张,不停在高大壮与他们的小头目中间游离。
不对劲,我抬手碰了下苗青准备商量对策,可苗青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我的手腕上。我有些灰心丧气,全身的力气被抽干,又丧失了对绑架者的价值,看来小命将要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