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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那么傻……呜呜呜呜……你可以离开的，为什么要救我……现在还害你受伤……对不起……呜呜.....”
“保护你是我的职责。我怎么可能....让你受到伤害……”
“笨蛋！呜呜呜……”干什么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她。
“我是一个笨蛋……所以才会放开你……如果有下辈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放开你！”
想着先前左一次右一次拒绝他的好意，她的心口就是一堵，干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他紧琐着眉，漂亮的眼睫闪了闪，吃力地抬起手臂，抚上她脸上的掌痕，心疼地问，“还……疼吗？”
她摇摇头，呜咽出声，一滴泪‘叭嗒’落在他的脸上。此时她身上的疼痛远不及他受伤时给她的心疼来得多。
“不哭！”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惜贝……你知道嘛？四年了，我多想这样……能够躺在你的.....怀里，静静地……听着你的心跳，吸着.....属于你身上独特的芳香，听你叫我的……名字，然后把你……紧紧地搂在怀里……就这样一生一世.....哪怕此时就让我死去，那我……也无怨无悔了……”
“不要说话了……”她托着他的头，“呜呜....我打电话叫救呼车.....程皓凡，你不可以死.....我不让你死……你不会死的……”拥紧他的身子，她颤抖着去掏口袋里的手机。喉咙好干……听着他这些痴迷的话她像被钵惑一样胸口像堵了一团棉花，眼泪更加汹涌地往外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