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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了几下书桌，秀美绝伦的面容退却了温婉，多了凌厉。
春儿知道小姐没有说话，是在等着自己继续说下去，便再次开口：“小姐，根据春儿一直以来地观察，杜杏儿并非善类，没有利益，她是不会与之交朋友的。更何况柳姑娘还是一个普通的买豆腐之女。晚上，杜杏儿看似在安慰柳姑娘，实际是咄咄相逼。只是她下错了棋，没想到柳姑娘技高一筹罢了。其他人之前都没见过柳姑娘，谈不上有关系，又怎会无缘故地要加害于她呢？以上是春儿的推测。”
“嗯！”飘香淡淡地应了一句。
“还有……”春儿再次犹豫了。
飘香浅尝了一口水，淡淡地说道：“春儿，但说无妨。”
春儿的手有意又是无意地碰了一下裙子，嘴唇微启：“小姐，想必您是知道的，杜杏儿喜欢李穆，可是据春儿观察，李穆可能喜欢柳嫣儿。在今天的宴会上，李公子的目光多数是围着柳姑娘打转的，而往往这样，杜杏儿就故作无意地刁难柳姑娘。正常来说，柳姑娘和杜杏儿应该没有关系，更不应该在今晚这种场合出现，想必他们之间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瓜葛吧？”
飘香微微眯起了眼睛，没有立刻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