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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收了功力,从引气入体的玄妙状态中脱离,同样以唇语无声道:
“那阉狗有何动静?”
消音诀的修炼并非难事,张珪早已掌握。
可若是于这地牢内施展消音诀,在可能潜藏的‘千里耳’听来,便犹如笔直光明的道路上,出现了一片黑色的真空,画蛇添足,反倒醒目。
出于多重的谨慎考虑,张珪父子花费数年时间训练读唇的技艺。
此时此刻,他们已经能够毫无阻碍地进行秘密交流。
“半个时辰前,范文虎手下已将那批女子送至青城山。阉狗不在山下,许是在山中某处候着。”
“范文虎何在?”
“外界盛传,您在得知有八骑马车自北而来时,当场便惊慌失措,甚至抛弃了官印,快马加鞭地逃出署衙离开东城门,连夜寻求右丞相的保护。那范文虎心中安定,目前仍然居住在宫城之中。”
“他们都信了?”
“儿子安排得很仔细,您‘跑路’途中,慌忙施展出的法术痕迹,也有相应布置。丁达绝无可能想到,您还藏身于成都府内。”
“很好。”
张珪的苍老面容上,浮现出一丝运筹帷幄的淡然微笑。
每年值此时节,秦、淮两地,都将迎来持续百日的灵压潮涨。
二圣及多数胎息二层以上修士,此时均列位于淮河中心沿岸闭关修行,不问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