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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奇山用刑时三人都在堂上,等三人抵不住刑罚喊出招供之后,邹奇山便开始一个个的审问。
谢瑞说的最是简单,有人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说服邹奇山效仿二十八年前的案子,将这起案子遮掩过去,至于那人是谁?谢瑞说他也不认识,是他在司房查阅案牍的时侯进来一位中年人,谢瑞以为是文吏,那人态度谦卑,说了说这起案子的利弊,句句是替邹奇山考虑,谢瑞说正因如此,他才听了进去,最后那人拿出十两银子他是想推脱的,但那人没给他机会,直接走了。
谢瑞说的时候声泪俱下,句句像是发自肺腑,邹奇山动了恻隐之心,没再追问。
跟着仵作进案发现场的衙役说的就有些诡异了,他说他今年正好二十八岁,自打出生便总是做噩梦,梦里都是血,还有被剥去脸皮的死人,这个梦他做了二十多年,前几日梦里突然有个声音告诉他二十八年前有人死的怨,知道他是衙役,还劝他离得远一些,免得招惹上身,性命不保。
邹奇山听得冷笑连连,邹奇山命人再用刑,衙役疼的死去活来,可还是这么说,说起这事时惊恐的样子不似作假。
到了给胡广报信的老吏,他倒是爽快,不再坚称自己是去找胡广医病,而是说胡广给了他些银子,让他仔细打听查案过程,若是知县不打算遮掩,或者查出什么,便要及时告知他。
三人审完都被押去牢中。
邹奇山与陆凡都一脸愁容。
流云低声问:“是不是也要审审薛毅?无人指使,他哪来的胆子?”
这也正是邹奇山发愁的地方,薛毅昨晚被抓到他便已经审过了,薛毅只说看陆凡不顺眼,一时冲动做了错事,邹奇山也只能先行关押,薛毅的罪名不是他能定的,即便用刑后薛毅招供,来日换做他人再审,薛毅定会说是屈打成招,若薛毅是受他人指使,又怎会不救?若不是受人指使……邹奇山知道不可能。
陆凡见邹奇山紧皱眉头,想到这件事是因他而起,便开口说道:“让我与他谈一谈吧。”
……
薛毅被带到二堂,见堂上只坐着陆凡,再无他人,顿时舒了一口气。
陆凡笑呵呵的看着薛毅说道:
“按理说咱俩应该在牢中相见,但是我不喜那里的气味,只好劳烦你过来一趟,别急,听我说完,这件事从始至终你没有想明白一件事,我若有罪,不用你动手,我必死,我若无罪,你动手了,你便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