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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我,只觉得这老家伙就是嘴馋我家的饭,毕竟吃饭那风卷残云的样子,就跟圈里饿了一天的猪一样。
这些话也只有许多年后,随着岁月沉淀,我才能真正体会到,师父嘴里的德与行。
我肚子不咋饿,爷爷陪着师父喝酒,父亲则在院里用石杵不断捣着艾草,直到成了糊糊,这才算完。
阳光有压制这些白虫子的作用,但并不能将其杀死。
回到屋里没一会儿,又蓬勃生长起来了。
我是真有些好奇,这种丝状东西,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生物?
如果按李老头的意思,这东西都不属于人类所知的范畴了吧?
“不行,待会儿怕就没有了,这么稀有的玩意儿,留一只做纪念。”
拿过之前关蛐蛐儿的玻璃瓶,挑了几条出来便扔了进去。
“九娃,在屋里搞啥?出来了。”
“来了来了!”
我连忙将其藏到床下边,随后快步跑了出去。
与此同时,父亲将一背篓艾草全捣成糊糊,放置在一个大桶里边。
“李师傅,水烧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