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 1 章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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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蝙蝠侠。

和电视上的黑漆漆又看不清楚的模样不一样，也和报纸上大叱宣传或责骂的形象不同，这个默默守卫哥谭的蝙蝠侠却是如此真实，缄默无言，而且还有点心疼？心里直觉预感告诉我的。

蝙蝠侠和我一样，都是夜行猫呢，大概。

罗宾也是，他跟蝙蝠侠一样往前飞去。

我小心翼翼的靠着天台护栏，看蝙蝠侠与罗宾往那个冲突中心飞去——说是飞，他们其实更像人猿泰山那样不停地在城市里吊来吊去。

可能是前面远一点的地方发生了车祸吧，还有斗争？总之那天的人特别多，也特别吵闹，可蝙蝠侠的出现却让那时的人们安静了下来，好像大家都得到了安心，开始恢复原来平静常态，起争执斗争的地方也好像解决了。

在城市灯光的照耀下，正在飞行的蝙蝠侠的影子就那样笼罩在人们头上。

哥谭的阴影，哥谭的蝙蝠，哥谭的恐惧。

蝙蝠侠一定是罪犯们的恐惧阴影，因为自那天之后，我看见新闻上的阿卡姆疯人院与黑门监狱又来了一批新囚徒，然后是警方通知报道，接着是今日哥谭天气预报，最后才是娱乐花边新闻板块的布鲁西宝贝。

如果说纽约是托尼斯塔克的名片，那么哥谭就是布鲁斯韦恩的微笑。

有钱人，都是有钱人。

唉，要是我不缺钱就好了。

这样我就能考哥谭大学了。

我现在的手头金库一般般，养活自己还是可以的，但是上大学却是另一笔消费，学费，生活费，还有画画材料费，算来算去哪怕节俭也要超过十万多。

我偶尔会去买彩票，但是中奖概率很小。

我无父无母，这并不是什么稀少的情况，每座城市都会有一些孤儿院，而我就是在哥谭孤儿院和靠韦恩集团的资金补助长大的。

我对母亲几乎快没什么印象了，她把五岁的我送进来孤儿院，然后离开。

但我还是能在某个杂志上找到我的母亲，因为她是一个很漂亮很瘦的模特，只不过后期职业生涯不太好，身材变形是模特的致命问题。

然后，我最后一次在杂志上见到我的母亲，是她的遗像，她的脸变成了黑白颜色，变得模糊，也不再是杂志的封面女郎了，而是变成了无人在意的边角角方框里，上面甚至还有娱乐媒体的冰冷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