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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三人继续赶路。
傅绫对成礼旁敲侧击,见他昨夜并未察觉到什么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在中途休息时,梅霁走到她身边,低声道:“叫你担心了,以后我不会再那样。”
傅绫小声嘀咕:“不必,师父想怎样便怎样,不必强忍着。”
梅霁微怔,“可是你不是怕……”
傅绫耳根微红,“我不怕。”
她杏眸晶亮,“我反而倒觉得,很、是、刺、激。”
这几个字她说得一字一顿,猫儿般的双眸直凝着他,隐有几分狡黠。
梅霁心中一动,薄唇几不可察地弯了弯。
之后的几日,每到深夜,傅绫便会被师父抱出马车,或是飞身于树上,或是隐在荒无人及的屋宇,津液交换地为师父治病。
某回,她一时不察,力道重了些,不知怎的,竟登时软了身子。
师父眸光暗浓,眼尾的朱砂痣越发艳丽,似是想吃人一般。
傅绫心下直跳,顶着师父幽深的目光,复又重复,只觉身子又酥又麻。
“绫儿……”师父的嗓音又沉又哑,似是强自忍耐着什么。
傅绫见他并未阻止自己,红着脸咬着唇,循环往复。
自此,为师父治病变得更叫她上瘾。
这日,三人途经一座城镇,甫一进城,便觉温暖至极,问了店小二方知,此城地下有温泉水流过,是以城内才如此暖和。
既有温泉,哪有不去泡的理?
这夜三人便宿在一家温泉客栈。
出门前,太守夫妇给傅绫塞了一沓银票,叮嘱她万万不可委屈自己与师父,四师兄年幼,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更要吃好喝好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