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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一敌二根本不是对手,先被铁棍砸中了手臂,接着肩膀又被砍了一刀。
人在生死关头往往会爆发巨大的潜能,我完全放弃了防守,一个闪身冲到拿刀那个家伙的后面,顺势用皮带勒住他的脖子上。
这也让我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两铁棍。
我忍着疼痛,死死抓住皮带不松手,勒得那家伙喘不过气来。
可他反手一刀砍在了我的大腿上。
这下我再也支撑不住,随着后背一阵钻心的疼痛,我叫了一声‘姐’,便昏死了过去。
……
这是哪?
是伍家村吗?
怎么又有点不像?
我记得我们家已经是砖瓦房了呀,怎么还是这种低矮土坯房?
张裁缝怎么在这里?他不是死了吗?我该怎么叫他呢?
“陈爱国……,”
是张春梅的妈妈,她跟张裁缝正在我‘家’院子里用缝纫机做衣服。
那件衣服好长好长,又很白很白,不知道是做给谁穿的。
我站在离他们很远的地方……,可突然又感觉到很近,甚至还能看清楚缝纫机上的线头。
张裁缝手里拿着一把尺,“你站在那里干嘛?还不回去照顾春梅和辉辉……,”
我想叫他一声爸,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他见我不走,就过来用尺子打了我一下。
然后又一下,接着再一下。
刚开始我感觉不到庝,可最后那一下又疼得我钻心,他打在了我的大腿上。
“啊……,”
我缓缓睁开眼睛,额头上大汗淋漓,原来刚才是在做梦。
可大腿上的疼痛却是真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到了。
这又是哪里?
灯光很暗,四周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