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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墨辞但笑不语。
“郑嫣然在京城本就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女子，样貌端庄不说，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今性子又比以前收敛了些，倒也与故黎般配。”
“也是，之前在宫宴上便能觉察的出来，若是少了那跋扈的性子，自然是最出众的。”楚忘忧也笑道。
“不过，那个郑王妃倒也是人才，旧时看着郑嫣然对她又打又骂。我觉得那郑王妃是又可怜又可恨。只是，没想到后来没多久便能教育好郑嫣然。”楚忘忧有些疑惑。
“人成长，可能不仅仅是教育，也可能是转折。”封墨辞淡淡的说了一句，想起之前京中的传言。
“她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楚忘忧有些疑惑，想着郑王府也并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变故。
“算是，且郑王妃也说了，若是郑嫣然不改那性子，自己便会离开郑王府。”
楚忘忧明白，郑嫣然同郑王妃的感情还是挺深的。
不然只怕也这么轻易便能做出改变。
楚忘忧说了几句，便听见行宫的侍女过来道：“今日年夜饭，太上皇说要在行宫用，请王妃和王爷，还有清平王夫妇和苏少爷夫妇。”
“知道了。”封墨辞淡淡的说了一声。
这才出了房间，此时天上已经零星飘着雪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