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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正眯了眯眼,直盯着顾南臣淡定沉铸的俊脸,心底的震撼不是一般。
“哪个l?”霍正狐疑问出口,这个人可是国安局最上面的领导,听说还有一个更加隐秘的同级别人员,但是除了l,谁都没见过这个人。
顾南臣薄唇翕动,道出让霍正震惊不已的答案,“就你知道的那个l,张凌一。”
怔了几秒,霍正才收起震惊的表情,顾南臣竟然知道l,莫非他也是国安局中人?
“你是……”霍正瞅着顾南臣,顾南臣有这个身份让人意外却也不意外。
毕竟当年顾南臣从队里突然离开,还是很让人意外的。
“你通知他吧!”顾南臣说了这么一句,就闭上眼睛,很明显的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