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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戚映的心却被他的微笑彻底搅乱,她咬唇低吼着,“季让,谁让你救我了……”
她原本可以心安理得和他瞥清关系,可他这又是做什么?要她一生活在愧疚中吗?
“戚映,我只是不想你受伤……之前那个电话,就是想告诉你……危险”说完这一大段话,季让的脸上已经彻底没有了血色,连呼吸一变得轻微,断续。
戚映想起之前断掉的电话,她以为那又是他的某种手段,可没想到……
眼眶不受控制发红,望着血泊里渐渐失去生机的季让,她又无措又茫然,只重复问着“季让,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让眼前已经逐渐模糊,他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拼劲力气开口解释:“戚映,三年前……仓库的事不是我做的……我不知道……但是还是要和你说……对不起。”
戚映想伸手替他擦掉唇边恶血迹,可看着那远远不要断留下的鲜血,她却又不知道如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