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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了，老师又在思考,等会儿用什么手段惩罚我么？”
蔚裳倾身凑近，呼吸拂过耳畔，带着熟悉清淡的冷香，时染把纸条塞回衣兜里，定了定神。
“昨天布置的作业写完了吗？等会儿我会检查。”时染坐直身子，面无表情道。
蔚裳：“不用等了，现在检查就可以。”
时染顿了下，偏头看她：“那就现在吧。”
蔚裳起身，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本子。
真的有？
时染迟疑地接过本子，翻开活页封皮，打开第一页，看到的就是她的素描画像。
看书时的侧脸，打网球时的全身速写……形形色色都是关于她的画像，蔚裳画出了各个时间碎片里的时染，整整一本全是。
心里又软又热，像塞了一团甜丝丝的棉花糖，时染看着画册，不由自主上扬唇角。
“看来老师对我不认真的作业很满意。”
耳边声音传来，蔚裳斜睨着她。
“咳。”时染眨眨眼，翘起的嘴角收敛，握拳抵在唇边默了默，抬头道：“完成的不错。”
“你确定要这么说吗，老师。”蔚裳站在身后，从她手中抽走画册，歪头看着她的眼睛：“我偷偷画你也不生气，这好像不太符合老师的人设。”
时染：“……”
生气。
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