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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什么,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即可,这也是你父亲的意思!”柳青亭断然说道,然后转过身,面向姬却非语重心长地继续道,“柳叔都是为了你好……还有,把那归藏心法忘了,以后不许再练,明白么?”
柳青亭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姬却非的肩膀,不待他说话,便兀自回身往屋内而去,显然是想终止此次对话。
“这又是为什么?柳叔,我……”姬却非不甘心,还想追问。
“好了,不必再说了!”柳青亭打断了姬却非的追问,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语气也变得严厉,斩钉截铁,不容置否!
面对柳青亭近乎于命令的语气,姬却非没有再说话,因为他明白,以他对柳青亭的了解,在这种情况之下,定然是问不出什么了。
姬却非没有因为得到父兄的消息而变得欢喜,反而心事又多了几重。他不明白,柳青亭既不带他去寻父兄,又不允许自己练习武功,莫非真的要在赤崖村了此一生?
当日夜里,姬却非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反复想着信里的内容以及柳青亭的话,越想越是难以入眠。
想到深处时,他甚至觉得柳青亭简直不可理喻,内心那股子叛逆的倔气油然窜起,暗自气恼地想道:柳叔不让我去寻他们,我就偏要去;柳叔不让我练习归藏心法,我就偏要练!
说做就做,姬却非“噌”地从床上爬起,点亮油灯,要去收拾行李,但瞬间转念又一想:可是这天下之大,柳叔又不曾说父兄在何处,我要到哪里去寻他们?
姬却非又失落地一屁股跌坐在榻上,坐了好久,才稍稍冷静了一些,不过内心仍是无法释怀,又倔强地想道:既然暂时无处可寻,那便先练习归藏心法,也算是一种无声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