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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一个人容易,要保护一个人就难了。”
可以听到师父这么说,“师父,我们在一起都有半月有余了,你也不曾教我一招半式,现在还在旁边说风凉话!”
“该教你的时候为师既然会教你,只是时候未到!”说完师父又大口喝了一口酒。
这已经是师父第二次用这样的话回答可以了,虽然听起来有点像是敷衍他,但是可以觉得里面肯定有玄机。毕竟师父是武艺高强的高手,比一般人都高明,说话自然高深,让人一听半明不白的,高兴不起来。
“纳豆,等师父教我武功了我就教你,好吗?”
“好~”
离开杭州已有数日,不知为何天气异常闷热,人困顿乏力。这天走的又是山路,离开上一个驿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储备的水粮用尽,师父的酒也早就没有了,一直嚷嚷着要喝酒。倒是纳豆一点事情也没有,一直骑在枣糕身上。因为顾及对方是女流之辈,一路上可以跟师父都特别照顾她,尤其是可以,生怕她有什么不适。
山间小道,杂草长到了人的腰际,横七竖八的一点规律也没有,蓬头垢面,杂错在他们面前。每走一步,可以都能听到草粘住了衣服,又被衣服抛弃的声音,然后身后出现了一条似有似无的道路。草虽无情,却也无错,可悲的是它们无法抗拒命运,无法远离现实。然而同样可悲的人也是一样,人固有情,却很无奈。因此草跟人最大的区别是,芳草无情人有情而人最大的悲哀则是人有一条能走路的腿却都有一条非走不可的路。
可以跟师父却无心顾及这些,烈日当空,路上杂草丛生,周围蝉鸣刺耳,一闻满口是不香不臭却懊恼的气味,心情随着这些视觉触觉听觉由嗅觉转换的味觉的刺激变得异常浮躁很不安。何况他们穿着长衫,外面是轻薄的丝绸,微风吹来,相当飘逸,很帅,看起来很凉快,实则风只是吹到了袖子,吹不到身子里面,重点是现在没有一点风。
他们耷拉着袖子,脚接触路面的地方都要着火了,没走一步都将这些热传递都全身。真想马上歇下来,全部脱光了凉快凉快。可这山路不知道何时能够走完,要是晚上还没有到附近的村子里,半夜很可能就变成野兽的食物了。枣糕自始至终保持者一个表情,神秘地让人根本无法知道它现在是什么状况,依旧稳稳地驮着纳豆。可以也很想让枣糕驮一会,就连骂他是蠢驴的师父也想,但是纳豆坐在上面他们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好硬着头皮一直往前走。阿黄一身的毛,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可以看到阿黄热得舌头都要拖到地上了,恨不得把自己的皮毛脱了,就过去摸摸他的脑袋。
一摸阿黄,阿黄艰难地抬头看着可以,摇着尾巴,可以立马缩手。“操,阿黄,你怎么这么热!师父,师父,阿黄的身体好热的,会不会出事?”
师父头也没回:“你他娘的穿一件毛衣,看你热不热!”
“可以哥哥,我也要摸阿黄!枣糕,停下,停下!”枣糕似乎也很听纳豆的话,停了下来,纳豆下马,摸着阿黄的脑袋。
“真的好热,阿黄变成一条热狗了!”纳豆蹲在阿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