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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归楚笑了下,手里夹着烟,胳膊架在车窗上,呼出一口乳白色的烟圈,说:“我们要不要,从头开始?”
“我们不是已经从头开始做朋友吗?”曹南宗笑,学他红毯上那句,“好朋友万岁?”
“去他妈的好朋友。”
夏归楚猛地推开车门,下车把烟蒂踩在脚底碾,皱眉抱起双臂,表情好像在说一个很难形容的概念:“我说的是那种,一点也不帅气,黏糊糊、恶心心的——恋爱,你要不要重新谈?”
啪嗒一声,纸袋落地,清淡的白檀香钻进夏归楚的怀里,鼻腔,曹南宗抱住他,几不可察地颤抖:“真的可以吗?”
“这话我先问的好吧,”夏归楚轻拍曹南宗的背,“有什么不可以,我们孤A寡A,正大光明得很。”
夏归楚顿了顿,嘴角翘起戏谑的弧度,他赖在曹南宗身上,低头牵起美人的手,举到唇边亲吻曹南宗的手背,眯起眼睛斜睨过去:“除非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小秘密瞒着我。”
曹南宗愣了一下,笑道:“我的秘密你不都知道吗?”
“你最好是,”夏归楚拖长尾音,知道他说的是养胃的事,“那你就没有啥隐藏白月光,或者找了替身?养了哪个地下情人?”
这都什么脑洞,曹南宗被他逗笑:“夏老师花样懂得还挺多,这几条可能也就替身比较靠谱吧。”
“哈?别侮辱人了,怎么可能有人替得了我?”夏归楚指着自己后颈红肿的腺体给他看,不平地告状,“哪个A和O经得起你这样咬?”
虽然他无法像Omega那样被曹南宗标记,但这并不妨碍曹南宗喜欢咬他的腺体。或许正因为无法标记,曹南宗才对Alpha的腺体如此热衷。
曹南宗凑过去看,白净的手按在布满齿痕的腺体上,摸了摸,慈眉微微一皱,“下次轻点。”
他靠得很近,手仍带着易感期的烧,按到腺体热度妥帖,激起微弱的麻,像电力最弱的电针,不觉得疼,只觉得透进骨子里的酥。几缕黑发扫过腺体,滑入衣领深处,痒得夏归楚眉梢一挑,侧头偷亲一口曹南宗近在眼前的脸颊。
“是你勾引我的。”夏归楚恶人先告状。
曹南宗只是看着他笑,夏归楚便强自摆出一张正经脸,催曹南宗快回去休息,折腾了一晚上,管他公司股价如何,网上舆论如何,先睡觉,睡觉比天大。
等曹南宗点头答应,捡起纸袋,慢吞吞走出车库,夏归楚才上车一踩油门,离开星棠公馆。
今天元旦放假,夏归楚不用去工作室点卯,沿路都是庆祝元旦的装饰,花花绿绿,很俗气,可看着让人心情大好。
夏归楚大摇大摆回家,洗了个澡,把自己里外清理得干干净净,Alpha的身体素质不是吹牛的,在车上被曹南宗凹成各种扭曲形状,做了那么久,一个热水澡就能让他缓过来七八成。
他的手机早没电了,始终保持关机状态,经过昨晚那一遭,想找夏归楚的人必然不少,夏归楚不想管别人,手机一丢,径自倒床上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