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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生活上,她偶尔会避开他们自己行动,例如集体活动时提到夏天去游泳,问她意见,得到的永远只有拒绝。
当然这些不足以引起他的怀疑。
最让陈左怀感到困惑的,是她待人待物的态度——都跟他记忆中的故人,十分相似。
活人死后,会复生吗?
以前陈左怀从未想过这种莫须有的事情。
可现在,他觉得自己必须去想,必须去探究。
在拍卖场买下他是兴趣而生,那放走他呢?
上京的再度相逢,是命运齿轮扭转将青年送到他面前,还是冥冥之中,他们还有未尽的缘分?
包括重合度大到高度一致的名字。
陈左怀之前不太情愿叫她,现今却想叫来试探她的反应。
大脑内思绪乱成麻线,他眉间深锁,连楚沉瑜什么时候喝完水盯着他看都不知道。
意识到自己出神太久时,他都快和对方无意识对视将近五分钟。
“余、余哥,”他陡然一惊,连忙摸自己脸颊,“我脸上有东西吗?”
楚沉瑜慢条斯理地收回目光,淡然道:“这话该我问你。”
陈左怀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想东西想出神了,没注意。对了,燕老板走前交代你醒了给他发信息,你等等,我给他说一句。”
楚沉瑜双手捂着空塑料杯,感受因为空气灌进空杯中逐渐变冷的杯壁。
长睫低敛,在眸底投落小片隐隐,神情淡冷而模糊。
陈左怀发完信息转回头,看见的便是这幅场景。
青年沐浴在渐渐黯淡的夕阳里,半边清致侧脸被隐没,她静坐两条黑白分明的明显交界线之间,周身萦绕着叫人窒息的死寂。
仿佛谁也探不进她孤高冷傲的内心世界,她是此间唯一鲜明且矛盾的存在物。
心脏猝然噗通乱跳两下,陈左怀抑制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他努力保持清醒状态,从陡然干涩的喉咙里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的尝试性提问:“...余哥,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楚沉瑜挑了挑眉。
陈左怀嘴唇翕动,半晌,问:“余哥,你是楚沉瑜...吗?”
“......”
楚沉瑜以为他能问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
谁曾想他纠结半天,问出一句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