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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伏秋怔愣,才意识到两人竟产生了如出一辙的对话。
“都说了让你试一下。”叶伏秋不再像上次一样生涩胆怯,反而捏着他有力的胳膊,轻哼一声:“我还真有点想听你这种人叫疼,不知道是什么动静。”
说完,她倾斜瓶身,把生理盐水浇在他伤口上。
祁醒的腮颊有一瞬间的发硬,随之,他把头偏向一侧。
楞是没出一声。
叶伏秋望着他的侧脸,腹诽:明明很疼,这种人啊,最拧巴了。
“你这个是不是要去急诊打个破伤风?伤口不浅。”她提醒着。
沉淀了数不清的疼痛,祁醒再开口嗓音有些沙:“打了,还没过效用期。”
叶伏秋蹙眉,还是补了一句:“你说的是那种长期的疫苗吧,急救的黄金期破伤风你……”
对方直接抢了话:“都打了。”
她直接陷入了一片沉默。
这样的自残行为,到底发生得是有多频繁。
生理盐水一点点流泄,滴滴答答的声音让叶伏秋想起了很多未曾注意到的细节。
她喝醉那天,晚上在地板上看见了血,第二天早晨,祁醒是不是晚了很多起床?
也没有晨练,当天穿得很严实,一个习惯开手动挡汽车的人,那天选了个自动挡的车子。
他送自己去学校,开车挂挡的时候,肩膀和手臂明显有僵硬,一动就会疼吧?
叶伏秋此刻猜想:他那时候身上有伤吧,受了刺伤的人,肯定是不会起大早去晨练把伤口弄裂。
生理盐水用完,叶伏秋把瓶子扔掉,去拿碘伏和棉签,所有细小的伏笔全部收集后,她止不住地觉得压抑,“祁醒。”
“你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