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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南树将手指的骨节按的直做响,一旁的大车司机像是在说给陈南树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感叹为什么生活对他这么不公,麻绳怎么专捡细处挑。
陈南树也想知道为什么,明明生活都眼看着好起来了,却突然急转直下,连这个家都要散了。
他抬头看向走廊尽头的窗户,窗外是一颗柿子树,上面的柿子烂的烂,坏的坏,一阵风吹过,将顶端摇摇欲坠的柿子给吹掉了。
楼底下传来骂声:“我靠!这天杀的柿子&¥……”
陈南树忽然笑了,大车司机原本还在自言自语,听见陈南树的笑声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抬头看去,陈南树嘴角的笑已然淡去,整个人又变回了沉默的木头。
大车司机垂下头,知道他们家算是完了。
陈南树却忽然开口道:“都不容易。”
大车司机猛然抬头,接着陈南树的话说:“是,都不容易。”
大车司机走后很久,陈南树都在椅子上坐着没动地方,陈小北拿着热水壶从病房里出来,看见陈南树坐在椅子上,他走过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