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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还很好奇地问：“你从哪知道的？”
蓝星皓支支吾吾：“网，网上看来的呗。”
小蓝其实有时候勉强还是能听听人类情绪的，就是人类太多了想得太杂了他听不清。
但是谢默宇的粉丝不一样。
一群叫着小黑的粉丝天天就是祈祷祈祷再祈祷，求小黑抓紧营业，并坚定地要给自家宝宝做数据不能让小黑落到最后一名。
一群叫着48号的更绝，从第二周开始，他们的内心永远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绝对不给除48号以外的人投票，也不许有人占48号的便宜！
是真的很团结。
这一点万度能帮忙肯定：“是的，他们在合作舞台公布之前就已经多次开会，如果是帮唱，就尽量给支持，但不给票，如果是合作，先投给48号，散一些给他搭档，制造他粉丝很慷慨的假象，免得成绩出来差距太大，影响48号的星途。”
小李：“……所以，你的粉丝也这么颠吗？”
万度不是很懂：“为什么拿我的粉丝和他的做比较？”
小李沉默且心虚。
怎么说，难道要他说从橘子捞捞之后，在他眼里豌豆粉和墨鱼已经具象化为同一个代表词——颠了吗？
谁敢想啊，三人因为一个可能给偶像抹黑的理由就冒死潜入死刑犯和邪/教份子聚集的48号粉丝群，仔细一问竟然都是豌豆粉！
再深入了解竟然有一个是批皮豌豆粉！这是正常粉丝能做出来的事情吗？私生感觉都没有这么颠。
可事实无从辩驳，小李可不敢和他靠谱的队长以及邪门的队员说。
他目光游移：“这个，这个……诶不对，你怎么知道他们多次开会做了这个决定？”
小李目光一下锐利起来：“万小白！”
万度面不改色：“我在。”
“你在什么在，说说，你是不是又开小号了？”小李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大，“还了解得这么透彻，你该不会还入侵人家电脑了吧？”
万度思索了下，眸光微闪：“好吧，如您所愿，我不在。”
小李：“……？”
万度诚恳和他对视，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心虚，小李抓不住万度的小辫子，心累摆手：“行了行了，懒得管你。”
小李深呼吸，低头继续看名单。
能进入前三十的不仅有两把刷子，人也是很通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