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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岗位可能经常加班，而且工资可能只有五千，你……”
“没关系，”张然快速回答，似乎察觉到自己回复得有点快，他哽了下，补充道，“有五险一金包住宿就行，我家不在这边。”
给了这么个回答，背后操纵的王黎瑾还有些紧张。
虽然说他看过很多的求职短视频，都在说五险一金是基础的，但是万一抠门的李超级不乐意缴纳怎么办？
总不能因此给他拒了吧？
要不，他再退一步？
就在王黎瑾思索改口的对策的时候，那边小李突然笑容灿烂：“这样啊，那你介意我们现场考察一下吗？”
张然立刻道：“可以的。”
虽然有证书，但小李总觉得有哪很奇怪，到底还是继续考察了一下张然掌握的技术以及伺候人的熟练度。
“不错，不错啊，回去等消息吧。”小李低头写写画画，没有继续抬头。
张然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他犹豫片刻，还是问小李：“我……选中的概率大吗？”
小李：“……呃，先回去等消息吧，我得综合考虑才知道呢。”
张然只好先离开了面试场地。
而王黎瑾复盘了一整个面试的过程，也属实看不出李超级的心思。
这到底是看上了还是没看上？
眼看着下一个他们的面试者还隔了两人，王黎瑾忙不迭地跑去求助万度了。
彼时的万度还没有上台，见王黎瑾在后台做比划，他还是略微摇了摇头，示意没被选中。
——他通过面试间的摄像头，看见了小李写的批注。
【4号，言语间无太大纰漏，求职表现得像个新人，技术熟练得像个高人，简称：不争不抢的高级牛马，大厂抢着要的优质劳动力。
综合考虑：可能有诈，最好不予通过。】
万度眼底微微闪烁，在王黎瑾面前地板上展示了下小李的批语，确定王黎瑾看见了，才侧头继续关注舞台。
一心表现争取让小李满意的王黎瑾：“……”
行，李超级，你给小爷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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