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在你身后II_Part 3 终局_4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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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德史密斯护士和休厄尔小姐对我的恢复情况感到很乐观,而且一直坚持对我的治疗。我允许——甚至可以说是鼓励——她们对我采取这一态度,因为我确实渴望能重新行走、说话,重新进入这个世界。可是,对于她们看到我的“进步”,我其实还是有些抵触的。因为身体痊愈之后,我已经得到强化的念控力肯定会衰退。
每天哈特曼医生都会给我做检查、测试,还不断地鼓励我。护士们帮我洗澡,每隔两个小时给我翻一次身,活动我的四肢,以避免肌肉和关节坏死。返回查尔斯顿后没多久,他们就开始了对我的治疗,但我必须积极参与其中。我可以动左边的胳膊和腿了,但每当这么做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对这个小家庭的控制变得十分困难,几乎无法维持。于是,后来我们形成了一个规矩,每天两个半小时的治疗时间里,除了护士和我,所有人都必须坐着或者躺在床上,保持静止,这样我就不用再直接关注或者操控他们,就像把马关在马厩里一样。到四月下旬,我的左眼开始看得到东西,而且四肢也勉强可以动了。我左半身的感觉非常怪异,如
同下颚、手臂、身侧、臀部和腿被注射了麻醉药一样。这感觉并不糟。
哈特曼医生对我感到相当骄傲。他说我是个特例,因为尽管我在脑血管受创之后全身丧失知觉了好几周,尽管我明显左半身轻偏瘫,但在我醒来之后,却没有表现出异食癖,视觉感知也没问题,说话依然流畅不结巴。
医生的判断没有错——虽然我整整三个月都没说话,但我并没有中风者通常会罹患的语言功能障碍。我每天都通过霍华德、南希、休厄尔小姐或者别的什么人说话。听哈特曼医生解释一番后,我对语言能力为何没有受损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主要原因应该是,局部缺血性梗死被局限在右半脑,而我大脑的语言中枢位于左半脑,所以没有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