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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伊德日看到呼延吉乐正给冒顿涂草叶,急忙学呼延吉乐的样子,咀嚼药草。
没想到那种草既酸又苦,一嚼,满嘴都是白汁,口中非常不自在,正要吐出来,看到呼延吉乐正大口地咀嚼,皱了下眉头,勉强嚼碎,一边往冒顿的伤口上涂液汁,一边拉长嘴角咧着嘴说:“好苦呀,这草能治伤?”
呼延吉乐似乎并没有感觉到药草的苦,嘴仍在不停地咀嚼,点头肯定。
冒顿说:“涂上去凉凉的,还痒痒,特别舒服。”
这时,天已大亮,兰傲木嘎他们也从另一间穹庐里出来,过来看冒顿的伤势。
他们同样没有想到,冒顿竟然伤的如此严重,不但脸部肿胀严重,背上也说不清有多少狼爪抓痕,横七竖八,让人不忍着目,也都为冒顿的伤势担心起来,全都龇牙咧嘴地帮助呼延吉乐咀嚼药草。
待将采来的药草全都涂到了冒顿的伤口上,让冒顿休息,几个人才起身走出穹庐,准备饭食。
他们向四处张望,发现这家的日子不错,穹庐的近处散放着三四百只羊,西面的山沟里有三十多匹马,南面的山坡上还有五六十头牛。
可惜这户人家,本不错的日子,却不明不白被灭了门。
这人呀,真是身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呼延吉乐内心愧疚,可是,不这样做,他们又别无选择。
呼延吉乐让兰傲木嘎他们杀羊煮肉,自己则继续在草原上低头寻找。
呼延吉乐在寻找干马皮包。
马皮包也是一种菌类,像蘑菇一样,在雨后的草原上生长,被日头晒干以后,包内物体便变成了谈黄色的粉状物,将粉状物涂在伤口上,是极好的消炎止痛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