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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潼城下蜀兵与汉中军首次两军对垒,梓潼蜀兵约莫万人,加上杨怀撤退回来的溃兵,达到了一万两千之数,泠苞,邓贤和杨怀接受益州从事,随军司马王甫的建议:“汉中军远来疲弊,全凭一股锐气,我等不能龟缩不出,需出城大战一场,打掉敌军锐气,鼓舞我军士气,然后在闭城防守,则梓潼无忧矣。”
泠苞,邓贤也是老行伍,久经战阵,深知王甫所言有理,因着守城最忌讳闷守,倚着城池而战,打出士气来,才是正道,因此待得汉中军来时,便贴着城墙布下了偃月之阵。这偃月阵又还有些不同,泠苞自领五千步卒为中军,让邓贤领两千骑兵为左军,让杨怀领白水军两千为右军,中间厚实,两边略显单薄,却恰到好处的落后些许,真是三军用命,军容齐整,贴着城墙划出一道完美弧线。
这边苏真,贾诩于马上观察此阵,贾诩叹道:“西川之中除了张任也有如此人物哉?泠苞,邓贤不愧为蜀中名将,不是浪得虚名之辈,此阵厚实严整,背靠城墙,可说固若金汤,破之难矣。”
苏真也深表同意,毕竟自己实力有限,拼掉一个便少一个,道:“此阵更是守中带攻,邓贤所领骑兵有两千人,而我城卫军骑兵才勉强达到千人之数,若是两军混战,邓贤来个凿穿战术,哪能抵敌。”
贾诩又观察良久,方道:“主公,此阵惟有一处破绽,那便是白水军与梓潼守兵配合生疏,那结合部可用骑兵冲击。”
贾诩没有说具体战术,只是轻轻一点,苏真知道他这是在考较自己,心念一转道:“我意以高顺陷阵营攻他左军,陈到的白毦营攻他右军,刘辟,龚都领城卫军攻他中军,廖化的虎贲营为后备,先生领亲兵营调度各军,我自领那一千骑兵选择时机突击,先生以为如何?”
贾诩点头赞许道:“如此安排甚好,只是得注意各军接触时机,以贾诩看来城卫军一旦与泠苞中军先行纠缠,那邓贤必然不会等着陷阵营上前,会先行突击,此时最好城卫军节节败退,将敌军调出来,如此靠着城墙,纵然我军如何英勇,实难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