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嵬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50中文350zw.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进去后,我们就走散了。我们没在一起。他现在怎么样?在哪?”
“他在接受治疗。”那人说,“好吧,想起什么,马上告诉我们。”
“好的。”
本来还想问问沈新的情况,但我不敢问。我怕问多了,容易穿帮。我答应过那丫头,在见到她或老谢之前,对谁都不提在里面发生的事。
我知道,至少老谢安全出来了。
我接受的是隔离观察。球场周围,有几名身穿防化服,背着制式武器的士兵警戒着。我想,这些人肯定就是沈新所说的应急救援队。后来我又试图打听过其他人的情况,但他们叫我不要多问。
一连几天,住在隔离区的都只有我一个人。后来,好像听他们说,我是到目前为止,最后一个出来的考察队员。我也发现,除了我,再也没人被送到这个地方来。我问我要被隔离多久,他们说只需要几天,待检测结果全部出来,就可以结束对我的观察,让我离开这地方。他们还安慰我说,这只是个例行程序,像我这种情况,一旦确认未受感染,就不会再有什么事了。
他们说,我出来那天是8月18日。我很吃惊,高呼:“这不可能。”我跟他们解释,照这样算,这趟地下考察,前后一共不过三天,但我自认为已在里面被困很久。从身体疲惫程度衡量,我也像遭了一个星期的罪。
不过,这其实没什么好争辩的。
又过了两天,他们再次给我做了体检,又抽了一大管血去化验。然后,我被带出了隔离区。这时我才发现,整个小镇似乎都被封锁了起来,马路边挨着停满了军车,到处都能看见荷枪实弹的军人。两位穿着防护服,但没有戴呼吸面罩的年轻人,把我带到兴隆旅社楼下,那里有间临时办公室。那两人中的一个说,完善一些手续之后,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
“你很幸运啊,小伙子。”那位负责签发文件,看上去比较年长,穿着白色大褂的中年人看了看我,“来吧,先坐一下。”他对我说。
他手上准备了一些文件,自己还在看。
“小伙子,身体恢复得怎样?”
“我很好。其实我没什么,就是脑子糊涂,可能过段时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