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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你躲得过,误伤了别人怎么办。”
申公豹低下头:“可是,按照规定,在比赛期间,试练过的人是不能直接折返回试练房的。我不能再回去了。”
杨戬指一指试炼房正门旁的一条下沉的小阶梯:“那里的阶梯连通着地下预备通道。不过……”
他心里很清楚,那一条小阶梯也不足以保护他安全离开。
申公豹聆听着场外依旧失控,胡乱咒骂的人群。
人群里有起哄的青年人,也有因为战事而失去家人、失去肢体的孤寡,也有害怕被传染上诅咒的父亲、母亲,也有为了昆仑山圣洁而大声疾呼的忠诚道士……这些人,他怎么也恨不起来。
申公豹:“杨兄,我又要欠你一个人情了。”
杨戬:“你说吧,我怎么配合你。”
申公豹:“你能上前说几句话吗?”
杨戬:“有何不可,说什么?”
申公豹:“随-便-说,说得长一点。”
杨戬:“这样做……真傻。”
申公豹:“你最好现在就开始学着说话,今后这样的场合会越来越多吧。”
说到这里,申公豹的内心一凉。
他眼前的杨戬,算是昆仑山的,而他自己,则是什么道法都不会的‘异人’。
这真的没什么的。
申公豹轻轻推了杨戬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