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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非顿时脸上绯红挂不住了。他慌乱地解释地说,
"我,我不是有意……"
金钊一摆手:
"小卢子,你都快四十的人了,我不能再象当年那么再去天天看着你们,管你骂你,更不能伸手打你屁股了。可我始终还是把你们当成我自己的孩子。既然是孩子,我就得操心,还得管,管到我死为止。"
"是,我们也一直把您当成父亲啊。"
“那就好。那我可就以家长的身份说说你了。"
卢非点头,可有点心虚。
因为昨晚上,他从偷听到这个老头和凌姗的谈话中,已经察觉到金钊在怀疑自己是向上边告状的人了。
金钊却没注意到卢非的心理反应,还是头也不抬地直接问:
“你告诉我,为什么要举报凌姗,并且还不实事求是的无限上纲上线?"
卢非虽有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老头能这么挑开地明说。
这可让他太难回答了。
承认么?
那自己这不就是小人了么?那今后他会怎么看自己?
不认么?
那人家没证据能这么说么?
但经验告诉卢非,打死也不能承认!否则只能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
所以,卢非在短暂的卡壳之后便矢口否认:
"真不是我干的。我…我可没举报凌姗啊,…我干嘛要举报她?"
金钊说:“不是你还有谁?小卢子,你做为公民,向上级反映情况也是你的权力。可你总得实事求是吧?那你告诉我,你有证据证明二(1)的募捐行为是凌姗操纵或暗示的么?凌姗就你想的这么弱智?就缺这几个钱么?你也太小看她了吧?"
“这还不够,你还把机场事件扯到一起。你明明知道机场这件事与凌姗没有任何关系,为何还故意陷害她?凌姗怎么就把你得罪到这种非置于她死地的程度?嗯?你到底是为什么?"
金钊说着说着声音就大了起来,还一边用手指敲着桌子质问卢非。
有理有据,容不得卢非辨白。
所以卢非吭哧半天竟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只能用袖子去擦额头上冒出的汗。
金钊正在气头上,他可没管卢非尴尬不尴尬,继续数落道:
“你听好了:过去有人几次往上反映学校的事,我都没怀疑过你。可你还越来越离谱,有的你说,没有的你也说。你这不是欺骗上级,诬陷好人又是什么?诬陷可是违法的,出现后果你是承担责任的。懂不懂啊?"
当当当,金钊又连敲了三下桌子:
“昨天晚上,你的那位什么丈人处长就打来电话,说厅里要把募捐和机场逃课的事一起查,还说让停止凌姗的工作。知道么,这就是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