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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
“你要拜我为师？”素素摇了摇头，“你的资质不错，但跟我修炼的方向不同。”
“如果在我门下修炼，我给你提供的经验……可能还不如你自己折腾呢。”
素素如实地说道。
这话不假。
修炼方向不同，若是强行更改，只能浪费了自己的天赋。
“素素大人，你不要误会，不是我要拜你为师。” 宁飞扬补充道，“而是我的两个朋友，我替她们询问的。”
“哦？”素素好奇地询问道，“这么好的机会，你自己不用，给你朋友？”
宁飞扬也没有废话，而是进一步询问道：“大人，你就说吧，能不能成？”
“你还挺着急啊，看来对方对你挺重要的，那好吧，我这边同意了。”素素也没有多问。
宁飞扬心里一阵满足。
他刚刚出门，就看到了孟灵和明月圣女。
“厉害啊，宁飞……宁长老。”孟灵竖起大拇指，“听说你又干成了一件大事。”
“哦？”宁飞扬笑了笑。
孟灵开口说道：“你别谦虚了，大家都知道了，你把空间锁给打开了。”
“了不起，真的了不起，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
一阵拍马屁。
宁飞扬也不说话。
“那个……宁长老啊，我刚才和我姐两个人，把你的府邸都搬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