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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战战兢兢地穿上衣服，吃力地扶起意识不清的曲凤野急忙离开了。
曲凤野从租房里醒来是第二天早上了。她躲在床角边瑟瑟发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张澜死前狰狞的脸。
“没事了。”曲凤野安慰道，脸上身上的伤痕清晰可见。
“我杀人了。”她握住曲凤野的手一脸惊恐地说，但看到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后，又不得不逼自己镇定下来。
“你快去考试！”她急忙催促道。曲凤野没动，“不去。”
“快！”她急急忙忙地起身去给他找东西，忙活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曲凤野将她按下，“别怕，我出去一趟。”然后出去了。
她脑袋一片混乱，有无数个声音在脑袋里叫嚣，使她头痛欲裂。
张澜尸体被警察发现了，最后被带走的人竟是曲凤野。曲宅闻讯瞬间炸开了锅，老太爷和老太太急得跳脚，知道真相后对她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要不是有曲琛拦着，她可能会被他们打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