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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闻声回头一看,脚步瞬间转了向,连忙迎向马车。
马车上,车夫面上一喜,“家主、夫人,是小姐,小姐回来了!”随即拽了把马绳,停了下来。
车帘被掀开,面上瞧着不过而立的夫妻正探头往外看,南宫乐韵忙唤道:“父亲、母亲。”
索性离家门也仅几步之距,南宫乐韵主搀着夫人下了马车,令衍方恭敬行了一礼,“令衍见过岳丈岳母大人。”
南宫家主南宫拓对着令衍的问好冷哼一声,甩手别了下身,毫不领情这一声“岳丈”。
倒是家主夫人凤伊月对着令衍温温和和应了声,而后一手一个,拉着二人往家走,将南宫拓丢在了身后。
“阿衍,你们可是已然结过契了?怎回来的这么快?”
对着岳母的话,令衍不敢不答,可身后岳丈怨怨怼的视线太过灼人,令她难以忽视,因而答得磕磕绊绊的,“回、回岳母话,我与阿韵、阿韵已然结契,得师尊、和和、和师姐见证。”
她这岳丈大人怪她哄骗拐走了自家闺女,每次见着她都没什么好脸色,但又碍着妻子女儿都欢喜,又不好时时黑着脸。
因而,也只能在她见礼以冷哼回之,实像个被人拿了自个心爱之物而生闷气的稚儿,让令衍总是无奈又好笑。
凤伊月也知自己丈夫对这女儿女婿不悦,但到底同榻十几年,总不能当众落他面子,也只能拍拍令衍手以作宽慰。
南宫乐韵为儿女,亦不好明面护着自己道侣,只好转了话头,“母亲,我们回来时听坊间谈论一二,那三家可是为难你们了?”
说起此事,凤伊月脸上的笑意倏忽敛下,抿了抿唇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南宫拓便没那般顾忌了,闻言直接黑了脸,怒道:“司徒妄想南宫取半数家底以作脱离之用,那是痴心妄想!”
“呵!凭什么?!南宫的底蕴都是世代积蓄下来的,司徒老贼哪来的脸面狮子大开口?!”
南宫乐韵的性子最像其父亲,闻言直接气炸了,说话都没顾上礼数。
令衍几人听之纵容一笑,没人去斥责她失礼,因着,她们亦是如此认为。
随后,南宫拓将事情缘由一一道给了二人。
原来,在她们回无幽山准备结契时,南宫拓便已决定脱离浮翎宗,为免惹麻烦,他同家族长老商议后决定分毫不取浮翎宗之事物,算是净身脱宗,在外人眼中,这是十分憋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