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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悦点头，靠在程雅身上，呢喃道:“程姐姐，有你真好！”
等到城门口的时候，萧芳菲果然已经等在那里了。
她之前跟程霈出去，每次都是拿赵悦做幌子，跟赵悦的已经处的很熟了。
赵悦一走半年，好不容易回来，萧芳菲看到就张开手抱住了。
至于程雅，自从一起出去打猎后，萧芳菲觉得脾性相投，几次再约，她都一直称病，这让萧芳菲多少有些不满，也很奇怪。
她几次问起程霈，程雅到底得了什么病。
程霈因着与萧芳菲之间可以不说但不能说谎的约定，每次都是四个字，“莫要多问”。
萧芳菲虽多有疑惑，但都忍住了，此刻看着程雅精神饱满的站在自己跟前，拧着眉打量她道:“妹妹看着精神很好，不像是病的样子？”
程雅笑道，“叫萧姐姐担心了，我现在已经无碍了。”
没有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萧芳菲便有些兴致缺缺，不过想到这是自己未来的小姑子，自己做长嫂的，自然得多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