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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君舜，你说你只是因为觉得我没从根本上腐烂才想拉我一把，我信你。”
这次轮到傅君舜诧异了。
“嗯？你信我？”
董家启忽然笑起来，眼底隐隐发红。
“为什么不信？毕竟我家原本该在急救室抢救的老太太确实不见了，我妹妹遗体也不见了，我为什么不信你？我有什么理由不信你？”
傅君舜扬了下眉，眉眼中愉悦。
“既然信我，那就赶紧回公司去吧，毕竟申请破产确实是董氏集团的最优选择。”
“我知道。”
傅君舜嘴角翘了翘，董家启看着电梯墙壁中傅君舜的身影询问：“仅仅是觉得我还有救，所以才特意过来提醒我吗？”
傅君舜笑起来，他五官精致，浓眉长眼，这么笑起来的时候好像春日桃花树上开的最灿烂的那朵桃花。
“因为曾经的我很欠揍，可垃宝那么小小一团不仅不跟我计较，还把我这条命稳稳定在人间，我就忽然想帮帮你。”
董家启神色没什么变化，声音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帮了想帮的人后，是不是心情特别愉悦？”
傅君舜说的非常保守：“还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