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旷野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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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存在空气污染的世界也挺好的，至少景色很不错。

“不远了，穿过沃尔塔瓦河就是中立之地。”罗恩从背包里摸出几块硬邦邦的肉干递给同伴，哼起了一支不成调的小曲。

劳伦斯接过肉干，将它含在嘴里。唔…味道也还凑乎，多少有些肉味。这顿牙祭既不会让菲丽丝倾家荡产，也能让劳伦斯在旅途中少发几句牢骚，还是很划算的。

积雪让他们无法快速确定自己在地图上的确切位置，只能走走停停，不停通过怀表指针和太阳的位置确定前进方向。当行动变得不再那么迅速时，劳伦斯能感到菲丽丝有些焦躁不安，她的灵魂迷失在痛苦中，毫无疑问，是因为怨恨。但她显然在犹豫，不知所措、迷茫。有时她会发现劳伦斯在盯着她，她便扯下兜帽，将充满急迫和焦虑的眼睛藏在阴影里。

他们尽量穿过森林，不在大路上留下脚印，尽管这并不容易。因为塞纳需要开垦土地用来耕作，有许多树木都被砍倒了。光秃秃的树桩被埋在雪里，不是太好辨认。

沉默着走了好久，他们在一处天然河流旁停下来休息。劳伦斯猜测现在大概是正午时分，因为他感觉太阳已经驱散了一些寒冷。罗恩去前面探路了，劳伦斯和菲丽丝就坐在树桩上，一言不发地对视着。

“你说过你们不是兰斯人…”劳伦斯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