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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地对视。
贺静生深深地记得，沈蔷意从不会这样和他对视，她总是对他的目光感到忐忑，然后闪躲。她从不会将她的目光多在他的脸上停留一秒钟。
可现在，就这么对视着，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她非但没有像往常那样别开眼，反而直勾勾地盯着他，轻轻弯起唇，对他笑了一下。眼睛弯弯的弧度，像天上最皎洁的月亮。
她笑起来真的好美好美。
像极了17岁的她。
贺静生心潮涌动，却也不明所以，甚至是不知所措。
她如此一反常态，到底是为什么。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她又有了什么新想法？又有了什么别的目的？
当他意识到自己又在习惯性地揣测和分析，将事情往深层次地解读后，便立即遏制住这势头。
不管怎么样。
沈蔷意愿意和他亲近，对他来说都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他什么都没再说，反客为主，扣紧她的手，牵到唇边吻了吻。
还是觉得不够，心火难灭，烧得他几l乎快要焚身。总得做点什么，让自己先尝尝甜头。
他按住她的背，使劲儿往他面前按，吻从唇角移到耳垂，再到脖颈，锁骨。
“不让摸，”贺静生问，“能亲？”
沈蔷意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下意识想辩驳，她又没有不让，只是尽量不要让她二次发育而已。
可这话，她最终没好意思说出口。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甚至还主动地挺起胸膛朝他靠近。
一股凉风顷刻间灌进来，暴露在空气中，她还是不好意思看，闭上眼睛贴着他的肩膀。
心跳被含住，越来越快，胸膛起伏不断。
正当自己轻颤时，他却突然抬起了头，菲薄的唇瓣竟然也能变得绯红。
沈蔷意以为他要作罢，然而下一秒他伏在她耳畔，用几l乎蛊惑的嗓音说道：“亲了你这么多次，是不是该你亲我了？”
沈蔷意一怔。装傻充愣地问了句：“亲哪....哪啊？”
贺静生勾起一侧唇角，笑得温润却又透着点坏。
他伸手，只解了一颗衬衫纽扣。
什么都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