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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的产出，太过稀少。
缅怀的感情和付出的成本一比，这种没有实际意义的习俗，就逐渐消失在了大众视野。
可马良不一样。
这小子别的没有，就是纸多。
一个人孤独的时候，看着冥币燃烧在铁盆里，是马良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着的习惯。
有马良提供的源源不断的资金。
一辈子没出息的马东，在地府里混得那是一个风生水起。
简直就是“死后，我成了地府巨富”的无脑爽文模版。
马东一路靠着砸钱，给自己买了个代理殿主的位置。
这个位置，名义上虽是代理，但拿到手的职权却是货真价实。
就像收拾梧桐，这种专修魂力的妖灵。
他马东甚至都不用自己现身，随手派出个鬼差，勾魂锁一套，梧桐就得老老实实地立正。
主打一个专业对口，和实力等阶毫无关联。
这时。
马良终于后知后觉地观察起了周围情况。
“陈墨？”
“杜文奇？”
“你们都死了？”
“你们怎么这么蠢啊？”
马良站在巨刺顶端，环视一圈，发现了就在他不远处的两道分叉上的陈墨和杜文奇。
马良的心情很复杂，兄弟的一同赴死，让他顿时百感交集。
“你爹来了，我们都没死。”
陈墨言简意赅，点明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