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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知还很想直接说不喜欢任何人，但是想了想：“不是活人就行。”
“？啊？你，你不会是恋那啥癖？”
“想什么啊，纸片人。”
确实，纸片人不会背叛，也不会有自己厌恶的缺点，是完美的理想型伴侣。
应知还手机里有不少纸片人，都是因为姜若月喜欢玩，但是姜若月又不太喜欢和陌生人聊这个，就让应知还下了陪她。
“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爱好。”芷怡感慨。
“朋友让一起玩的。”应知还笑笑。
下午的时候，她收到了周澄的微信。
周澄：【下班先别急着回去，衣服好了，今天带你去试一下，有问题就要改一改。】
应知还：【好的，澄董。】
应知还打开和姜若月的聊天框。
应知还：【今天公司有事，你先回去吧，我到时候打车。】
姜若月；【行吧，那你忙好了跟我说。】
应知还；【OK】
应知还；【熊猫头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