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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明轻轻一笑，摇了摇头。
看见李天明这样的反应，余奉三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了疑虑。一般情况下，这意味着对方要么胸有成竹，要么是在硬撑着装腔作势。
蒋欣彤站在李天明身边，心中疑惑不已。这个人似乎一点也不害怕，难道他知道瓷器方面的知识？
不过转念一想，蒋欣彤觉得不太可能。她在亲戚中有从事收藏的朋友，多少了解一些古董知识。以李天明的年龄，不可能有机会接触这类古董古玩，他恐怕只是想借此糊弄过去，摆脱眼前的麻烦。
想到这儿，蒋欣彤更加担忧起来。李天明这么做会不会弄巧成拙，反被余奉三抓到把柄？虽然他开着豪车，但她清楚开车贵的不一定就有钱。有些人纯粹是为了撑场面，不惜借钱买车，打肿脸充胖子。
余奉三大声吼道：“你摇头是什么意思？你赔不赔？”
“大叔，我告诉你，就在五年前，也就是2004年，香港的金富安拍卖行曾拍卖过一件元青花瓷笔筒，您知道拍出了多少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