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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弥也看他,见他面色你们凝重,她温顺地对他微笑,打起精神与他说话:“我想起来了Leo,我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所以刚才……应该只是低血糖而已。”指尖挠挠他手心,安慰他说,“别担心。”
她这样一说,蒋柏图倒真是放心了些,表情都轻松了,问她:“那现在饿不饿?”
陈佳弥摇了摇头。
到医院下车,陈佳弥感觉四肢好像恢复了一点力量,坚持要自己走路,蒋柏图随她的意,把外套披到她肩上,转头吩咐全叔去打包吃的来。
进医院看过医生,蒋柏图要了一间病房套间,看陈佳弥手背插着针半躺在病床上,他拖一把椅子坐到病床旁,仰头看看输液管,再看她,又倒半杯温水喂到她嘴边,哄着她多喝几口。
放下杯子,看了她一会,蒋柏图忽然语重心长地说:“烧到了39度,我要是没回来,你可怎么办?”
陈佳弥这会精神好了些,伤心的事也似乎暂时忘却了,有点自嘲地开玩笑说:“那可能会烧成一个傻瓜。”
她说完兀自笑一下,蒋柏图几分无奈地看他,也笑一下,说她:“还笑,真烧成傻瓜了怎么办?”
“我要是烧成了傻瓜,你还会不会要我?”
陈佳弥知道这问题不好答,也没想要蒋柏图真的回答,就那样笑吟吟地看着他。
蒋柏图倾身过来,脸凑到陈佳弥面前,双手捧她的脸,唇碰碰她的鼻尖,呼吸落在她唇边说:“Sweety,别吓我了。我不敢想象,如果你出事,我会有多心痛。”
Sweety。
他第一次这样叫她。
陈佳弥听着很新鲜,倍觉宠爱,心里甜得真像个甜心,又为他这回答而动容,感动得想哭。
她眨眨眼,眼睛潮湿,抬手摸蒋柏图的面颊,又摸他下巴硬得刺手的胡渣,把刚才问的问题也忘了,就温温柔柔安慰他:“我不会轻易出事的。”
“记住你说的话。”蒋柏图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那现在要不要告诉我,你经历了什么事?”
想起昨天早上发生的事,陈佳弥仍然觉得难受。被最信赖的人背刺的痛,那样绝望,令人心碎,难以释怀。沉默片刻,她摇摇头说:“我暂时不想说。”
蒋柏图不勉强她,点点头说:“那等你哪天想说,再说给我听。”
门被敲响,两人同时望过去,看见全叔提着大包小包的外卖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