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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慈绕了条小道,故意从二姐身后出现,拍了拍她的肩。
“二姐,在这里做什么?”
二姐吓了一跳,懊恼地抓住英慈,上上下下一顿搜,从她袖子里摸出木棍,就跟碰到烫手山芋似的,急急扔到一边。
“你还敢装!大姑娘家,青天白日跟人在大街上动手?”
英慈知道二姐熟悉她的性子,也懒得藏着掖着了:“我没用刀枪,已经算好了。小时候英非俊吵不赢我,就把我推倒在地。如今他天天花天酒地,路都走不稳,我天天和泥踩泥,身上有的是劲儿,还怕打不过他?”
“胡说!不怕被捕快抓了去?”
“英非俊得罪那么多人,谁怀疑区区一个弱女子。况且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放的是暗棍,不会被人逮到把柄。”
说到这儿,她想起自己虽然出了口气,但英非俊分毫未伤,不知在哪里活蹦乱跳呢,多少有些懊恼。
二姐无奈地摇摇头,拉着英慈回家:“别在英非俊身上花功夫了,还明月坊的债要紧,待会儿我再陪去见王妈,看她手头有没什么才俊。”
顿了顿,又叹气:“现在只有委屈你了。女人怎么就这么苦,不嫁人被别人家欺负,嫁了人被自家人欺负。”
这点英慈也清楚。
当年她爹娘心疼大姐,舍不得女儿远嫁,就找了个上门女婿,也就是英慈大姐夫。
这姐夫进门后跟佛似的,自己儿子女儿吃喝拉撒全然不管,偶尔心情好了,才撸起袖子去哄孩子睡觉,可没唱完一句童谣,就倒床上,睡得那叫一个比猪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