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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此事还是得找到突破口，中午在南郊吃过饭，尝试着给渡边大佐打电话。
银行的惨案发生后，租界那边就让日本人查锄奸队的人员都回来，不允许他们在那继续查案，渡边大佐前阵子就回来。
这位收了郑开奇很多钱的悲情大佐接了电话。
郑开奇直截了当，“大佐，有军统人员接触我，想——”
他把军统的专员想走另一条经贸专线的事情跟渡边大佐说了，“想着渡边大佐能否帮个忙？”
这种事情，都是高层知晓的，渡边大佐只是微微惊讶，就说道：“这种事情，你与浅川说不是更好？他是军官里，跟参谋本部的那些参谋关系最好的一个了。”
“我倒是想找他，他却忙的厉害。理我都不理。”
渡边大佐在电话里沉吟片刻，说道：“他确实该忙了，你不清楚么？”
“还请大佐明示了。”郑开奇呵呵笑了。
端午节，郑开奇给送了一副真正云子做的围棋。
渡边大佐是围棋高手。
渡边再次沉吟起来，郑开奇也不着急，直到渡边说道：“宪兵队下放到各地的军官，在你们的端午节几天，在战场上被杀死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