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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不过他们家确实帮了我们家。”
“那就是小番帮过。孩子时候的话,他救过你?”夏辰转过头很阳光的微笑,对自己的推理显得很自信。
“我们两家以前关系不太好。”一边回忆,一边喃喃自语。夏辰边走边听,周围的路灯都亮起来了,只是还不能和落日抗衡,独占着自己的一席之地。
小番哥哥小时候胆子很小,得益于钱叔的悉心教导。而我胆子很大,属于放养状态。家庭教育方式的不同导致了家长们对于孩子以及孩子家长的偏见。教育方式背道而驰,当然邻里之间的相处也不怎么顺利。于是两家成了冤家。
钱叔对于小番的要求近乎苛刻,每天放学在我家院子里都能听见小番的哭声。我可怜他,但不喜欢他,因为他基本上没有朋友。除了和卖西瓜的阿姨带来的孩子能说上两句,或是对钱叔求饶,剩下的时候总是沉默寡言。他没什么心思交朋友,那只意味着他挨骂挨打会更多一些。我们也不想交他这个朋友,在我们眼里,他像个怪胎,被钱叔培养起来的只会看书的怪胎。
那是一个黄昏,有着比医院公园更美的落日,落日旁边萦绕着一层红色的晚霞,把逐渐下沉的太阳衬托的更美、更庄严、更可贵。
就算天快黑了,我和小伙伴们依旧在外面自由的奔跑着,心底深爱着这个景色。从家里听到的小番的哭泣声和怜悯的心情被迎面而来的风吹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呼呼的风声和小伙伴的呼喊声。
我们就这样一路奔跑着,跑过田埂,又跑到田里,踏坏了人家种的几簇麦苗,最后跑进了村东面的一片小树林。
我一脚踩失,跌滚在地上,感觉有什么东西缠在身上。等我停下后,很艰难的站起,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好几根粗壮的枯藤缠起来了。枯藤上有细细的刺,已经划伤了我的胳膊和腿,还在隐隐的痛。我望着那群小伙伴,告诉他们我出不去了,叫他们救救我。
他们几个撕扯着藤,却也发现了藤上的刺,看着自己划伤的小手,也都作罢。其中有一个跟我最好的玩伴撇下我去找大人了。另外几个看着被困的我,像思想者一动不动的想着对策。我很焦急的呼喊,他们却很淡定的依旧扮演着智者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