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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往这边看过来时,谢怀安垂眸,眼神飘忽不定,躲开了她的目光。
苏絮见了沈确,撑着床榻从地上起身,焦急地迎了上去,正欲同沈确道明母亲的情况,沈确却摆手道:“苏姑娘不必焦急,方才我在前院都看见了,公子方才也同小人说明大夫所诊之言。”
沈确疾步走到床榻边上,拿起方才苏絮搁置在床头雕花木架上的一条丝帕,覆在阮书云的手腕上。
阮书云听见有人说话,不知是何境况。她吃力地抬眼一看,眼前是个陌生男子。她手指微抖,腕上的丝帕顺着锦衣缓缓往下滑去。
沈确意味不明地瞧了她一眼,耐心地将帕子拾起,隔着丝帕,径直按在了她的脉上。
屋内流转着一股悲恸与沉重的气息,几人皆静默地盯着沈确为阮书云诊脉。除了苏絮饮泣之声,只听得见阮书云微弱的喘息。可与其说是喘息,倒不如说是叹息更为贴切。
苏絮见沈确眉头紧锁,急切问道:“这位公子,请问我母亲情况如何?”
沈确不言,撤掉丝帕,从袖中拿出一卷银针,平铺于床头架上。而后又拉过阮书云的左臂,将起其宽袍大袖卷于上臂,这才施针。
谢怀安见沈确这副模样,知道苏絮母亲定然无事,又心下暗自啐他一口,“这人又开始装了。”
不多时,屋门外一阵嘈杂。
只听见一个小婢女跑过来回道:“夫人不在寝房内。”
苏堰晕头转向,有些不耐烦:“那她在哪儿?”
祝锦听见外头的动静,忙跑去开门,将苏堰请了进来,一同入内的还有赵芸与苏婉二人。
赵芸跟在苏堰身后,越过他的肩膀悄然往床榻上望了一眼,只见阮书云形容枯槁,手臂上插了不少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