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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只要不蠢，都能猜到。
“你疯了吗？你难道喜欢男人？”
慕寒蹙了蹙眉头，看着蒋墨，认真思考道。
“与其说我喜欢男人，倒不如说我喜欢的是导演你。”
他的眼睛又变成了亮晶晶的样子。
可现在蒋墨再也不会上当了。
“你放弃吧，我不喜欢你。”他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没想到慕寒竟然欣然接受了这句话。
“这我知道。”
“但导演你竟然说我喜欢男人就是疯了，这样太不合理了吧？”
他看向蒋墨，眼眸幽深而绵长。
“导演你不也喜欢男人吗？”
最后这句话让蒋墨的心脏狠狠地颤动了一下。
“你为什么知道？”
蒋墨紧紧地盯着慕寒，咬牙道。
“你还知道什么？”
慕寒眉眼一弯，笑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很喜欢导演你啊。”
“所以，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玻璃珠子似的透亮的眸子，此时却如同一团化不开的墨。
“导演，你有喜欢的人了吧？”
听到这句话，蒋墨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傅瑾年的脸。
他的心难以抑制地抽痛了一下。
随即抬眸，瞪着慕寒。
“知道你还骚扰我？”
慕寒狡黠地笑道。
“但你前不久失恋了吧？他不是跟别人在一起了吗？”
他漫不经心地说道。
“而且，那个人的出道作还是导演你的作品。”
他看着蒋墨，戏谑道。
“这么说来，算不算是导演你主动给他们创造了机会？”
蒋墨的心狠狠地一揪。
这件事情始终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他的心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