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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蓉抽泣，点头道“是的，那天……”
“好了，多余的话你不必说。第二个问题，是你让吕晓凌晨一刻在芭蕉亭与你相见，是真的吗？”
林婉蓉摇头道“不是”
林掌门点了点头，吩咐俩丫鬟“好了，你们扶小姐回去吧”
两个丫鬟点头应是，扶着林婉蓉离去，这时，吕晓开口问道“慢着，婉蓉，你相信我是盗药贼吗？”
听到吕晓的问话，林婉蓉没有看他，只是流泪，最后哽咽道“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既不认定你是盗药贼，也不否定。看似模棱两可的答案，但在吕晓听来，已经判定了他的死刑，他的救命稻草已经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