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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危拱手道:“殿下谬赞,卑职不过业余爱好,哪里及得上岑大人,这位才是垂钓高手呢!”
岑望闻言但笑不语。淮瑾又道:“余博士在越州司马任上时曾上表过几份奏折,都是关于越州与杭州水系情况每况愈下,请朝廷拨款用于兴修水利的。盖因耗费巨大且人手不够,因而总是不了了之。”
余危听得此言便知今日乃是鸿门宴。
他此前来过几趟,都是淮瑾单独接见,也只聊些江南风光,虽提及水系,但余危只当三皇子是对水文感兴趣,不过是略略点拨。
如今却听得对方将其几年前上表的奏折内容都抖了来。又兼之如今郑王殿下正在杭州兴修水利,心下不定。
他虽无心卷入皇室斗争,但既入了云都,再想置身于权力漩涡之外,也是不大可能。
但余危此人,最是懂得明哲保身。他立刻道:“居其位谋其职,卑职当日见百姓苦于饮水,便想着能不能上表朝廷拨款用于水利。只是确实耗费甚大。”
“若是东湖好了,那越州水系当如何?”淮瑾照旧发问。
“越杭水系一体,东湖好了,那越州百姓自然也能得利。”
“如此说来,关窍就在东湖。”
“殿下所言极是。”